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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教頭刺配滄州道
林沖告道:“太尉不喚,怎敢入來?見有兩個承局望堂里去了,故賺林沖到此?!?
太尉喝道:“胡說!我府中那有承局?這廝不服斷遣!”喝叫左右:“解去開封府,分付騰府尹好生推問,勘理明白處決!就把這刀封了去!”
左右領(lǐng)了鈞旨,監(jiān)押林沖投開封府來。恰巧府尹坐衙未退。高太尉干人把林沖押到府前,跪在階下。府干將太尉言語對滕府尹說了,將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沖面前。府尹道:“林沖,你是個禁軍教頭,如何不知法度,手執(zhí)利刃,故入節(jié)堂?這是該死的罪犯!”
醉鬧五臺山
趙員外吩咐莊客收拾了衣物、盤纏、禮物、供品。次日一早,趙員外請莊客挑了擔子,與魯達望五臺山而去。到了山下,兩乘轎子把二人抬上山。二人下了轎,坐到山門外亭子里,智真長老引著一班和尚迎出來。進了方丈,智真和趙員外落座,趙員外命莊客獻上禮物、供品,向智真說明來意。長老又讓智深穿上法衣僧鞋,為他摩頂受戒,說:“一要皈依佛性,二要皈奉正法,三要皈敬師友,此是三皈。長老喚來首座、維那,商量剃度魯達。眾僧都說魯達目露兇光,不似出家人模樣,只恐日后禍及山門。趙員外早編好一通謊話,說魯達是軍官出身,兩軍陣前過多,如今,立地。長老焚了一炷香,入定了。一盞茶時,長老醒來,說:“此人上應(yīng)天星,心地剛直,雖然眼下兇頑,日后必成正果,你們都不及他?!?
長老選了個黃道吉日,鳴鐘擊鼓,齊集眾僧。趙員外取出銀錠、信香,向法座拜了長老。長老宣疏已罷,維那去了魯達頭巾,把頭發(fā)分作九路綰了,由凈發(fā)人剃了?!敝斓v道:“可不是嗎,這幾年我常來,大哥豪爽,待我甚親厚,當自己親兄弟一般,我心里也好喜歡。魯達不愿教剃胡須,長老喝令:“盡皆剃去!”凈發(fā)人一刀下去,盡皆剃了。長老拿過度牒,說:“靈光一點,價值千金,佛法廣大,賜名智深?!?
長老賜罷法名,僧填好度牒,交與魯智深收起來。長老又讓智深穿上法衣僧鞋,為他摩頂受戒,說:“一要皈依佛性,二要皈奉正法,三要皈敬師友,此是三皈。五戒者:一不要殺生,二不要偷盜,三不要,四不要貪酒,要妄語?!眲⒅驳溃骸胺蛴⑿壅撸樚鞈?yīng)勢爾,你若要幫,也要幫那些值得幫的人,不可逆潮流而動?!敝巧钫f:“灑家曉得了。”引得眾僧哄堂大笑。
史大郎夜走華陰
進上梯子問道:“你兩個都頭,何故半夜三更來劫我莊上?”那兩個都頭答道:“大郎,你兀自賴哩。馬戰(zhàn)演出公司說,見有原告人李吉在這里。”史進喝道:“李吉,你如何平人?”李吉應(yīng)道:“我本不知,林子里拾得王四的回書,一時間把在縣前看,因此事發(fā)?!笔愤M叫王四問道:“你說無回書,如何卻又有書?”王四道:“便是小人一時醉了,忘記了回書。武松歸來,沒有人敢再武大,炊餅生意也上升不少,與其一起賣梨的鄆哥也以認識武松為榮,常與武大結(jié)伴相隨?!?
史進大喝道:“,卻怎生好!”外面都頭人等懼怕史進了得,不敢奔入莊里來捉人。三個頭領(lǐng)把手指道:“且答應(yīng)外面?!笔愤M會意,在梯子上叫道:“你兩個都頭都不要鬧動,權(quán)退一步,我自綁縛出來解官請賞?!敝巧顔柮髂呛蜕薪写薜莱?,綽號生鐵佛,道士叫邱小乙,綽號飛天,便提了禪杖去尋。”那兩個都頭卻怕史進,只得應(yīng)道:“我們都是沒事的,等你綁出來同去請賞?!?